在平日行書店時,我絕少停留在有關教育的書櫃前。在八月初時,我曾在大眾書店的新書推介書攤上,看見一本名為《沒有資優班,珍視每個孩子的芬蘭教育》的書。對於不滿香港教育制度的我,當時對於「沒有資優班」這五字題目有點興趣,雖然有拿上手中,但最終沒有仔細地看,便放回原處了。
在上週未時,看見有涯小札寫了「芬蘭教育:在香港只能是夢」,便重新留意上這本書了。我發現沒有留意此書主要是圍繞著芬蘭的教育來寫,但芬蘭是另一個我注重此書的原因。芬蘭除了有知名的 Nokia 公司外,還有是 Linux 之父 Linus Torvalds 也是來自芬蘭的,Linux 的最初版本是從芬蘭經互聯網向世界發佈的,令我感到興趣去尋找 – 到底有甚麼原因/可能,令芬蘭培育到 Linus Torvalds 或其他著重科研的人才出來呢?
回想自己的學習生涯
從開始閱讀此書,在腦海不段回想自己的學習生涯。其中一件我自己覺得有趣的事情,那就是一條 “懶蟲” 的我,初中時在精英班和成績差的班之間浮沉。(我很喜歡想當年呢 :p)
雖然在區內知名的官立小學內讀書,但當時小六的學能測驗是不用溫習的,我也只是做過一本學能測驗的練習本而已,考入了一當時所在區內的 band 1 尾,band 2 頭的新學校(只開校兩年)。在中一分班前,在新學校再考一次校內的學能測驗,當時學能測驗是不用溫習的,便進入了全級最好的班內上課,最後懶散的我在中一全班考了最尾十名內。
中二便轉到以英文教學的最差班別內,同班同學當然也全部轉了。當年除了只保留圖書館學會成員(即是 Student Librarian)以外,也沒有再參與合唱團和籃球隊了,放學便回家看電視了 :p。雖然仍沒有用功讀書,但較中一時懶散少了,當時教數學的,正是後來轉到喇沙書院任教的數學科主任陸美蓮老師。我的數學成績在中二時回升至 7x-8x 分,陸老師也送了一本數學興趣書,雖然到現在我也沒有閱讀完 :p,但我仍保留了有她的字句的這書,此外也邀請我參加數學學會,所以我是很欣賞她的教學方式,不能忘記。
雖然我對中史不甚感興趣,基於當年教中史的老師,正是現在的教育界的新聞人物 – 何漢權。他是以鐵腕手法教中史,在上第一課時他已聲明,如果中史考試不合格,便要抄中史書 n 次(好像只少都要三次)。要我這 “懶鬼” 抄那麼多中文字,多麼令人討厭。最後在其中一次考試,我花了三小時準備個人簡短筆記,加上考試當天在大家樂吃早餐時,花了二十分鐘記下個人筆記的東西,便得到在初中十多次中史考試,而我的唯一一次中史合格(八十幾分)。
在中二整年來,在考取全班頭十名內(不是頭三名),中三分班時又返回了全級最好的兩班中。中三是我人生的轉變回之一,就是開始了我長時間接觸電腦。在開學前,圖書館多了數部舊電腦,由跑 CP/M 的 68k 機 、8086、80286 也有,起初一個月是沒有人管理,不論圖書館老師、電腦科老師、電腦學會也沒有理會。本身對電腦有興趣但沒有機會接觸電腦的我,便第一時間去使用了。在第一次使用前,我也在圖書館借了多本和電腦有關的書來看。很快圖書館老師便指派我主理這幾台電腦了,安排預約使用時間(好明顯預約排第一個的人便是……..),開了圖書館電腦小組了,找多數位 Student Librarian 的師弟加入…. 那麼我的學業成績,well,除非有認真溫習,或是我較善長的理科,否則不合格的機會便很大了。 :p 在全班內的成續也是和中一類似,全班考了最尾十名內。
有幸中四可以原校會考理科班繼續升學,也可以在兩班理科班中的半班電腦班上課。在開學前買書後,便發現會考電腦課程內容,我已自學過了。電腦科變了一科不用溫書,已可以在校內考很好的成續了。
先說以上一部份。為何我中一開學時沒有入電腦學會呢?我也不明解,也忘記了為何了,嘻嘻。
所以對於香港的教育制度,我體會到不好的一面,希望以我心目中的一套教育制度來執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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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涯小札 – 芬蘭教育:在香港只能是夢
方潤 – Reflection from Finla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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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他原來也是猛料之人。不記得是哪個教授說過,如果要找教師教中學的幾何,曾鈺成可說是全港首屈一指的。雖然不知他近來有否生疏了 😀
Abel:真的想不想還有曾鈺成啊。
哈哈,提起陸美蓮,我也記得她,第一次見時她已經在喇沙教了。當然,我絕不是喇沙仔,只是當年數學比賽培訓班有找她教而已。要計名氣大的,還有曾鈺成哩(想不到吧?)。
現在記不起她教哪些課題了,只是記得她教書的手法對我來說能夠適應,節奏也頗適中,當時大概能夠吸收得到幾成(其實是當時我有點睡意)。相比起另一些疲勞轟炸幾小時而且不理人進度的,我對她的評價算是不錯。